你猜我是什么夹心?

第二者的烦恼【初雪第一人称】








*OOC警告,阅览途中若有不适请活用关闭。


*意识流爽文,请相信我喜欢他们。


*OOC我的,好是角色的。

*初雪第一视角,姐妹相爱相杀(?)有,亲情向,请注意避雷。






和所有幸福的开局一样,


这是个美满的家庭:


爸爸妈妈,和一双儿女。


——然后,女主人诞下了一个新的孩子。




—————第二者的烦恼—————


我喜欢哥哥。


在那个冻人的雪地里,仿佛是血液都将被凝固一般,知觉被时间一点点冲淡。


但是哥哥温暖了我。


所以我想着,我要成为哥哥一样的人。


我也这么努力着。


无论是谈吐举止,还是内涵修养,我学习着哥哥的一切。


虽然很累。




“希瓦艾什家的小姐,真是和公子一样优秀呢。”


这样夸赞着的,是不认识的人。


但我仍旧满怀欣喜地,观察着哥哥的反应。


我有没有追上他呢?


我这样想着。


倦意就被这样的小小心思冲刷殆尽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有人问我,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


我记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像哥哥一样的人!”


“我想做探险家!”


坐在远处的那孩子,这样回答了。


“我想攀登世界上所有的山峰!


圣山将会是我第一个征服的对象哦!”


我很疑惑。


为什么她不想成为哥哥那样的人呢?




“那你口中的哥哥是怎样的人呢?”


出乎意料地,面前的那孩子好似不经意地反问我。


哥哥是一个......


温柔、


体贴、


很厉害的人......


“吗?”她的灰眸盯着我。


我看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,黑色的斗篷,是那么的寒冷。


比雪更甚。


真不得了,她就以那样天真的口吻让我说不出话来。


“他很早就离开了家,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,“他有野心。”


“野心是贬义词吗?”


“我不知道,”我听见我这么说,嘴巴自己动了起来,“但是‘失望”也许是。”


“这样啊。”她不再看我。


这样呢。


好累啊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呢?”


我看着她恶作剧后被训斥的模样,她好像没事人一样,咯咯地笑着。


“为什么你不守规矩呢?”


我看着被她恶作剧后的人们,又和她在一起嬉笑玩耍。


“为什么你不用做优等生呢?”


“姐姐你们真是引人注目啊!”她的眼睛闪闪发光,好像在羡慕我。


“我也会在人群中,出自己的一份力的!


——为了希瓦艾什!”


什么啊,不也是个好孩子吗。


好像不太累了呢。




爸爸妈妈还是爸爸妈妈,哥哥还是哥哥。


但我不一样。




“恩雅小姐去找姐姐啦!”


惯例的闲暇午后,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

笨拙地行走着,跌倒在我怀里。


妹妹是我,


我又是姐姐。


壁炉很热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却不那么难耐。


姐妹是羁绊,


还是间隙,


有找平衡点的必要吗?


我没有思考。


我放下书,和她一起入睡。


虽然不是因为累。


我爱我的妹妹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我被神选中了,我成为了人人仰望的圣女。


我转头看山脚下的那抹身影。


我平静地看着他。


指与指间连着的银丝,


随着咔嚓一声断开了。


那人双手合十,微微低头行礼。


我报以祝福的铃声。


然后他转身离去。


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。


我是圣女,他是希瓦艾什的家主。


我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私人的关系。


我是谢拉格的人们所渴望的,神的代言人。


我把三股绳从身上取下,丢下山崖。


这东西不能被长老看见。


不过那银线——


既然都被剪断了,为什么没被风儿带走?


回过神来,那银丝已经在小指上缠了好几圈。


所幸长老们是看不到的,


这种名为“羁绊”的东西。


呼——


爬山好累啊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我好像恨我的妹妹。


第二者会成为第三者吗?


答案是会。


白茫茫的世界中,她倒在地上。

心中那抹恶意被无限放大。


我的手,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子。


她痛苦着,脸色变得苍白。


她的眼睛里映出我此时此刻的陌生模样。


我对那个人的冷酷感到失望。


我会对我自己感到失望吗?


我哭了起来,停下了动作。


那孩子恢复过来,摸着我的头。


她一定很累了吧。


对不起啊。




然后我们开始聊天。


“做你认为对的事,


不用想着为了谁,


你是自己啊,


我永远在你身后。”


被自说自话的笨蛋安慰了,


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


却这么执拗。




“我只想登上圣山,探险家什么的,已经无所谓了。所以,姐姐———”


然后,山崖断裂。


她和我之间的山面不知何时出现了裂缝。


我看着她坠入深谷,最后的话语已经无法传达到了。


有人告诉我,从来没见过的石头,刺穿了她的左腿。


但我只听到了痛苦的哀嚎。




我终于醒了过来,卧室的门前,站着一个身上布满黑色石块的人。


我没法出声,因此我也无法问她是谁。


她上前拥抱我,我却不觉得害怕。

熟悉的温暖包裹着我。


出乎意料的,她的声带没有被破坏。


她说:“我来接你了。”

话语中很是欣喜。


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


却这么执拗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我真正地醒来了。


明明只是惯例的小憩,


但在这时间做梦还是第一次。


虽然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梦,但我依稀记得它很漫长。


与长老们的会面很快就要到来了,侍从们肯定到处在找我。


我看着睡前没有关闭的维基页面。


虽然不太想工作,


但养精蓄锐为的就是这种时候啊。


不过说起来,


源石病,原来是绝症啊。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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